最近,他的父亲提出要不要见一面,谈一谈事业上的事,被徐谨礼拒绝。
如果他们不能先对妹妹的事进行道歉的话,徐谨礼并不想多说什么,多说无益。
就这样,徐谨礼和水苓的日子这么朝前过着,在琐碎的生活中,愈发捻熟,偏离各自身份的亲密。
时间眨眼间就过去,十一月都要迎来尾声,沪上的天气早就在十一月初转凉。
水苓奶奶自从十月底出院之后,精神相当高昂振奋,甚至有精力去种菜养花听戏,每天生活倒也落得清闲自在。
徐谨礼曾私下在老人没出院时问过她,要不要搬过来一起住,老奶奶想都不想,一口拒绝。
“我个上年纪的人了,生活作息和喜好都和你们年轻人碰不到一起去,实属没必要,你们过好你们的日子就行了。”
徐谨礼在听了之后,找了一套更加安逸的房子,将老人家送过去修养。
水苓在知道这件之后,心中非常过意不去。合同上没有写的份外之事,徐谨礼做的越多,她心里的压力就越大。
她在课余时间去找兼职,想凭自己的努力养奶奶,被徐谨礼发现之后制止了。
他告诉水苓,让她不要着急钱的事,大学生活是人生中难得的过渡期,她也要学会慢下脚步,适当放松自己,去享受一下校园生活。
“可是每次都这样,我真的过意不去……”水苓在睡觉前和他谈这个问题,支支吾吾说出了心里话,“您的行为,我确实很感激。但是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就这么接受,心理压力实在好大……”
徐谨礼知道她的性格,似乎从刚开始到现在,水苓就没变过。优越的生活条件对她来说就像是彩色泡沫或者海市蜃楼,她身处其中,永远不把这些当真。
这种视一切为须臾的心态,对于徐谨礼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更加渗透她的生活,现在看来,好像还是一种徒劳,要改变她的想法,还是太难。
他们之间必须构成“付出—得到—索取”的循环才能让水苓安定下来。
亲密行为成为徐谨礼安抚水苓的方式之一。他仍不打算在二十岁之前动她,但是彼此之间不用交合就能获得快感的方式也有很多。女孩常常被他弄得泪水涟涟,哭着叫他daddy。
今天,或许也不例外。
女孩穿着内裤,睡裙被推到最上面,露出圆润的双乳、沙漏型的腰肢、肉感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
前戏是水苓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因为徐谨礼俯身过来吻她舔她的时候,真的太温柔。那种近似于珍惜的态度,能让她腰软。
徐谨礼的声音很好听,不管怎么叫她,都像是在催情,特别是贴在她耳边的时候,水苓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而真正到了重头戏,他又格外强势猛烈,偶尔还会坏心眼地吊着她,直到水苓求他。
水苓被吻得很舒服,内裤已经湿了,身上遍布暧昧的红痕。
徐谨礼没有脱掉她的内裤,戴上安全套,在水苓的双腿之间抹上润滑液,以防待会儿太激烈磨破她的皮肉。
他抱住她的双腿,冲撞起来时不留余地,每次都隔着纯白的内裤磨着女孩的阴户。
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娇媚的呻吟挤在床上,奏成格外淫靡的曲调。
这种最像插入式的姿势,徐谨礼很少用。虽然知道这不是插入,但是他会在事后有一种罪恶感。
所以一直到现在,腿交的次数也不过两次,都是在水苓的焦虑和不安达到峰值的时候。
这种姿势水苓却很喜欢,因为徐谨礼不管用手、用小玩具,还是舔她时都很冷静,而水苓喜欢看他也深陷在情欲中的样子,描摹徐谨礼那种情难自抑的表情对于水苓来说,是另一种高潮。
一轮之后,水苓特别粘他,抱着他的脖颈,脸颊通红地趴在他耳边叫他主人和daddy,一声又一声。
徐谨礼一般一轮过后兴致都还没结束,但是很少带着水苓做第二轮,大部分情况下是顾及她要上学,怕她累着。偶尔是怕刹不住,就像现在。
所以被叫得难受的时候,徐谨礼会拍她的屁股,用带着训诫的眼神让她安分点。
这种眼神不会吓到水苓,反而让她更心动,因为这个表情实在是英俊得过分,比起教训更像是勾引。
但她不想徐谨礼太难受,所以都会乖乖听话,被他抱着去洗澡。
第二天是周六,年末公司比较忙,高层时不时加班是常事,徐谨礼也不例外。
水苓听到他要起床时也跟着一起起来,迷迷糊糊还没清醒,脑子不转弯抱着徐谨礼问他自己可以不可以去陪他。
她跟着徐谨礼去看过项目,但没有去过徐谨礼的公司,虽然这两种情况下,水苓要做的事估计都差不多。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自己去玩,记得回来吃饭就行。
水苓是还没睡醒,所以才会不自觉地撒娇粘他,没有意识到今天徐谨礼要去的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