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有爆炸新闻,每天都有震撼消息。但这一切对霍法而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丝毫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由于校医的离开,整个校医院的人都被傲罗抓走,以及魔药课老师离开学校到处开会。
肩膀受伤的霍法硬生生的在校医院里躺了一整个月,像一个普通麻瓜一样等待伤口自已愈合。
好在他会一点医疗常识,外加有活化状态的不停修复,这才没有让伤口恶化。
但体外的伤口根本没有让霍法感到痛苦。
真正让他痛苦的是迷茫,失去目标,这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都来的更加可怕。他感觉自己就像掉入了沼泽之中,越动弹,便陷得越深。越挣扎,便越加速毁灭。
如同一只飘在真空中的幽灵,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左肩伤口不时传来的麻痒提醒着他,生活还要继续。
他强行抓起报纸,只是扫了一眼,便恶心烦闷地把报纸扔掉,一头钻在了被子里。
学校后天就要关闭了,他却失去了所有的线索。
也许他根本不应该管这些破事,应该他应该离开霍格沃茨,去美国找乔伊,找因铎,在那边混个工作。也许他应该出去,每天毫无意义的探索秘境,成为一个兜里塞满宝贝,到处晃悠的浪子
可下一秒,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中断了他的幻想。
他以为是阿格莱亚又回来找自己,于是便一抖肩膀,瓮声瓮气道:“别烦我,明天再来。”
可手的主人却轻声说道:“明天是一个很危险词,巴赫。”
不是阿格莱亚,霍法一惊,立刻坐起来,回头一看。
却发现床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带着半月型的眼镜,有着赤褐色的胡须,阿不思邓布利多不知道何时进了自己房间。
“邓布利多教授,有有事么?”
“我暂时是拉文克劳院的院长,我来看看受伤的学生。不可以么?”
邓布利多在霍法床边坐了下来。
“你感觉如何?”
“还行。”霍法干巴巴地说。
“真的么?你瘦得就像我弟弟养的山羊,他经常出去喝酒,一醉就是很多天,导致山羊没有东西吃。”
邓布利多的打趣让霍法嘴角勉强扯了一下,他低声问道:“教授,学校真的要被关闭了么?”
“大概吧,魔法部昨天的批文已经到了,月底全体学生就要撤离这所学校了。我说服了威森加摩的那些人不要牵连到学生,他们相信了我。”
邓布利多淡淡说道,“不过,纳税人是不会允许一个战争犯校长治下的学校,没有任何学校可以在这样的信任危机下继续开办下去。”
他平静的话让霍法嘴巴有些发苦,如同吃了一打苦瓜皮。
沉默了片刻后,霍法忍不住问道:
“您也认为是这样么?您也认为迪佩特校长是半人国王么?”
“你想听真话?”
邓布利多问。
“当然。”
“我不这么认为。”
邓布利多摇摇头:“我和阿芒多共事二十多年,他也许迂腐刻板,也许不够谦虚,有些自大傲慢,但他从未做出任何对学校不利的事情,学校是他的一切。”
霍法瞪大双眼。
邓布利多顿了顿,叹息道:
“但是在确凿的证据前,我的语言都是苍白的,他私自研究构装技术,私下进行人体改造试验。除非找到真实原因,否则,他必然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直至被摄魂怪吸干灵魂。”
顿了顿,邓布利多问道:“霍法,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霍法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什么要问我,我能做的都做了。”
“因为你是一个拉文克劳,拉文克劳总是具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智慧,不是么?”
“拉文克劳?难以企及的智慧”
霍法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邓布利多:“不明白什么?”
“我为什么在拉文克劳?你看看我,我像是具备拉文克劳口中的过人智慧的人么?”
霍法自言自语道说道:“我应该在格兰芬多,不是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格兰芬多。”
邓布利多沉默了,他挤出几道抬头纹,看着霍法。
“抱歉我不能苟同你的观点。”
“什么。”
你还记得,去年我和你单独聊天的时候么?
“孤儿院?”
“医院,你和乔伊一起受伤那次。我们也是这样面对面。”
“那又怎样。”
“一开始,我也曾怀疑过你为什么不是格兰芬多,因为你看起来是那么像。
可当我说要学校要开除乔伊的时候,你说,我不能通过结果来判断起因的对错。那时,我就知道拉文克劳比格兰芬多更适合你。
霍法,你拥有一个真正拉文克劳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