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透着失望,收回了手。
她心中钝痛,又不能说出口,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那你的伤好了么?”
“皮肉伤,将养几日就好了”
一时又是无语。
两人无声对饮,没一会儿三四盏酒下肚,她脸颊身上隐隐烫了起来,连腔子里一呼一吸都觉得是热的。
她看了眼近旁的薰笼,拿手揭了揭衣领,呼扇两下,心道,才九月下旬,怎么把火盆烧得这么热。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奇怪举动,他看向她,嘴角带着笑,问:“怎么了?”
“你这房里燃了多少火盆?怎么这么热?”
“热么?我倒不觉得”
果然是自己的问题么?她暗忖着,瞟见他盯着自己胸口的眼神,不着痕迹紧了紧领口。
他轻笑,垂下眼眸。
未几,脸上有汗珠缓缓渗出,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骨子里乱窜,她胳膊拄在几上,撑着额头,闭眼,诧异道:“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他给她又斟满一盏。
“说不出来,就像…”,她的呼吸渐趋急促,“就像…”
“像有蚂蚁在骨头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