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什么也没说。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句话的事。
——身体有恙,在云来府养生,如果非要见的话,就让他来见自己。
楚玉心想,每天都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会身体有恙。
也不说一个好点的理由,这理由一看就很假,而且假到离谱。
“好了,我们继续吧。”徐白就好像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继续开始教楚玉。
房间内,响起了徐白的声音,课程在慢慢的继续。
……
阴驿。
一个穿着皮甲的中年男人,腰间挎着一把巨锤,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刘二也在一旁,但并未去管这个皮甲男人。
自从皮甲男人来了之后,便直接说明了主题,但问题是徐白并不在这里,而刘二又必须得事先通报一下,所以就将信鸽发放到云来府。
这个过程中,皮甲男人也不走,就这么坐在那里,时不时的喝一口茶,还很自来熟的自动续杯。
“一个九品武夫,竟然到府阴驿当驿长,看来你的关系很硬啊。”皮甲男人又喝了一口茶,盯着刘二,道。
刘二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
在他看来,不管你是七皇子的人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他是跟着徐白混的,其他人他都不管。
徐白让他好好招待,他便好好招待,徐白不喜欢,他也会跟着不喜欢。
无论做哪一行,忠心那是必要的,如果不忠心,下场会很惨。
皮甲男人见到刘二不回答,也觉得兴趣索然,并不想在这里撒气,将手中茶杯放下,靠在椅子背上,闭上双眼假寐。
时间慢慢的流逝,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后,扑棱棱的声音响起,一只信鸽落在房间的窗户上。
刘二眼尖,快步走过去,将信鸽抓起,又拿出里面的信纸。
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见到没有需要他隐瞒的地方之后,就将这张纸放在桌上,让皮甲男人自己去拿。
皮甲男人深深看了刘二一眼,拿起桌上的信纸,扫了上面的内容。
当他看完之后,眼中喷出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
“身体有恙,不肯过来,这意思,是让我过去找他!”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七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我这便去会会他,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一连串声音,从皮甲男人嘴里发出,显然,皮下男人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已经变得异常暴怒。
他没有再停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大踏步,朝着外面走去,甚至不想留下一句话。
刘二并没有阻拦,看着皮甲男人的背影,不屑的笑了笑。
呵……
就这样的脾气,敢跑过去找徐镖主,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他见识的太多了,是从升县一路跟随而来的,早就已经看澹了很多东西。
凡是得罪徐镖主的,都没有好下场。
好像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像皮甲男人这样,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刘二将面前的桌子擦干净,又把皮甲男人喝过的碗扔到外面,满脸都是嫌弃。
“或许用不了几天,便是一个死人了。”刘二想道。
此时,正在急匆匆赶往云来府的皮甲男人,并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
云来府。
最近这段日子,云自海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既要防止陈家有什么异动,又要做出一副没有任何发现的样子。
整个过程很纠结,但他仍然在表演着。
本来他的身体就不好,咳嗽得很厉害,这几日的操劳,又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不好了。
身体不好,接着就会影响到心情,心情不好,人就会别变得特别暴躁。
别看云自海平时一副柔弱的书生模样,其实内里却是个极为刚强的人,脾气一暴躁,有时候说话就会变得很冲。
这几天下来,府衙中的衙役们也根本不敢惹他,见到就躲得远远的。
也只有在面对徐白的时候,云自海才能稍稍收脾气。
今日,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云自海坐在大堂之上,翻看着手中的折子,一边看,一边理着上面的东西。
他不光要监视陈家,还得抽出时间,把云来府的近况了解,以便于之后,对于云来府的治理。
每天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要不是他是个五品读书人,可能早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唉,还是徐兄好啊,每天过得快快乐乐的。”云自海放下最后一个折子,伸了个懒腰,想道。
和徐白相比,自己就好像一个大忙人,每天不知疲倦的忙着,两个人,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现象。
当然了,他也只是吐槽一下。
每个人都有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