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声,这娘们儿绝对是个狐狸精托生的……
与此同时,在离此不远的四合院。
娄弘毅和许代茂回到家。
一进屋,娄母就问什么情况?成了没有?
娄筱娥也在等着。
娄弘毅道:“嗐~哪有那么简单,说让咱们听信儿。”
娄母“哦”了一声。
其实她也明白,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立马定下。
但心里总不免有一些奢望。
娄筱娥则拽过丈夫,问道:“大茂,你仔细说说,杜飞都咋说的?”
许代茂“哎”了一声,原原本本把刚才的情况叙述一遍。
随后四个人又在一起商量分析一阵,才各自洗漱上床。
许代茂洗完脚,钻到被窝里。
娄筱娥已经把孩子哄睡了。
等他进来,靠过去道:“大茂,你说这事儿能成吗?”
许代茂虽然喝了一点酒,却没什么睡意。
把枕头垫高,头靠在床头上道:“刚才回来一道儿我也在想。我觉着杜飞肯定会给咱家出力,不说私人交情,单是这事成了,对他也有好处。况且他在香江,连大哥都用了,现在换成咱爸,有什么不好的?”
娄筱娥点点头,转又气呼呼说起李忠的不是。
要不是因为李忠步步相逼,娄弘毅也不会想出这样铤而走险的办法。
其实娄弘毅本来的想法跟杜飞一样。
都是一直蛰伏,等待大势有变。
不然他也不会安心在轧钢厂里扫大街。
却都被李忠这个变数给打乱了。
如果杜飞这边没能争取下来。
下一步,娄父娄母已经做好准备,要离开京城,到想下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至于娄筱娥,倒是不用太担心。
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
只要表明态度,平时待在轧钢厂附近这一亩三分地儿,安全上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天早上。
杜飞睁开眼睛,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秦淮柔还没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个的老腰。
大概真给憋坏了,昨晚上差点让这娘们儿反杀了。
秦淮柔觉很浅,感觉旁人动弹,睁开惺忪的睡眼,慵懒道:“醒啦,几点啦了?”
却话音没落,稍微动一下就“嘶”了一声。
杜飞伸手摸了摸。
不由笑道:“还肿着,今天好好休息吧,别上班了。”
秦淮柔抱怨道:“你个冤家,都不管人家死活。”
杜飞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反唇相讥:“这可怪不到我,昨晚上是谁大言不惭,要把我……”
秦淮柔恍惚想起自个说过的疯话。
瞬间满脸通红,连忙告饶:“爷,我错了,别说了!”
逮住蛤蟆攥出尿来
杜飞到单位,先忙了一阵手头的事儿。
又给朱婷打了一个电话。
至于昨天安排的那些,盯着科室那些人的乌鸦,都没任何动静。
这都在预料之中,杜飞也没太失望。
等到九点多钟,杜飞正寻思给朱爸那边打个电话,说一下娄家的事儿。
虽然这时朱爸大概率没工夫理他,却可以先在秘书那排个号,看看什么时间有空。
恰在这个时候,钱胜从外边进来。
笑着叫了一声“领导”。
自从上次,杜飞把他叫来,给画了一张大饼。
钱胜的工作态度明显积极多了。
也懂得时常到杜飞这汇报汇报工作。
“小钱啊~自个倒水喝。”杜飞笑呵呵指了指暖壶。
钱胜可不敢那么随便,应了一声,却没真去,而是到了办公桌前面道:“领导,我有点事儿跟您汇报。”
杜飞道:“别着急,坐下说。”
钱胜“哎”了一声:“领导,是这样,我有个三表哥,在咱们市里看守所上班。”
杜飞一听,就猜到大概方向。
果然,钱胜接着道:“那个,王科长和张科长那事儿您肯定清楚。”
杜飞点头,让他继续说。
钱胜道:“昨晚上下班后,张科长去了看守所,然后……他走了没多久,他小舅子就认了……”
杜飞听到这里,不由得深深看了钱胜一眼。
不愧是能考上大学的,真要把脑子动起来,倒是能抓住重点。
虽然这事儿跟杜飞没啥关系。
但钱胜并不知道,在他看来单位仨科长,那边两个争起来,出现任何情况,对于杜飞来说,肯定都是很重的消息。
却不知,从一开始,杜飞就没想掺和进去。
不过这时候,肯定要鼓励,不能打消了他的积极性。
杜飞听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