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生立即解释。
原来昨天上午,杨丁香被一起来的两个青年叫走了。
说是他们这批来的,有一个人要走了,大伙儿去送送,顺便也聚一聚。
杜飞和老村长都没料到这种情况。
问道:“他们上哪儿了?说没说啥时候回来?”
张根生道:“这就不知道了,她临走时我没在家,就跟我媳妇说了一声。”
杜飞有些无奈。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本来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过来见到杨丁香,把她带走了事。
谁知到了地方,又出了这种幺蛾子。
老村长看向杜飞,面露难色:“杜同志,你看这……”
现在无非两条路,要么去找杨丁香,要么在这等着。
但去找,上哪找?
如果等,等到什么时候?
杜飞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一动不如一静。
不过干等着太被动了。
在等的同时,还得想办法掌握主动。
拿定主意后,杜飞他们没在三组这边多待。
整个三组就几个蒙古包,不如回老村长那边去等。
反正来回骑马就一个多小时。
另外,杜飞准备明天让白音巴图去乡里一趟。
他们这次过来,直接到呼都格村,路过营盘乡并没停留。
刚才张根生提到,跟杨丁香一批来的一名青年要走,在乡里肯定有备案。
如果杨丁香明天不回来,白音巴图查到那人在哪儿,后天就可直接找过去。
晚上,奥嘎村长的儿子放牧回来,听说从京城来了领导,立马宰了一头羊。
煮了一大锅清水羊肉,把村里有头有脸的几个爷们儿全都叫来招待贵客。
看得出来,奥嘎村长的儿子有些头脑,在镇上念过一年初中。
喝了几杯酒,兴致上来,信誓旦旦,说将来一定要去乡里上班,要当干部,吃公粮。
走近不科学
对于村长儿子的志向,杜飞表达了赞同和祝福。
这令他十分高兴,嘴上说着“借您吉言”,又连喝了几杯。
杜飞并不贪酒,但该说不说,这现宰的羊肉是真新鲜。
也没特别烹饪,就是放白水里煮,沾点盐面或者韭菜花,就能吃出羊肉最本来的香味。
杜飞不由得格外多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