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此话差矣,这怎么能叫戏弄呢。”江醉轻言,“明明是夫妻之间的乐趣。”
“我你我说不过你。”杭淮景丧气道。
江醉声音温柔的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难道想要浪费掉啊?”
听此,杭淮景才勉强原谅了江醉。
正巧卖糖葫芦的小贩路过,江醉连忙将其喊住,买了串糖葫芦,递到杭淮景面前道:“喏,算是赔罪的。”
杭淮景眼底带着笑意,但面上不显,接过之后,傲娇道:“我还要那个。”
说着,江醉朝着杭淮景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是一处卖糕点的小摊。
见此,江醉欣然答应:“好。”
两人站在糕点摊前,挑挑选选。
就在此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传进杭淮景和江醉的耳朵里。
“杭淮景!”
江醉和杭淮景两人下意识纷纷转头望去。
杭淮景在看见来人后,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嫌弃。
江醉没有错过杭淮景眼中的厌恶,皱了皱眉。
眼前这人难道曾经做过伤害小夫郎的事?!
念及此,江醉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狠厉。
白玉书脸上带着奸笑走到杭淮景面前,嘴角带着轻蔑道:“好久不见啊,杭淮景。听说你娶了个夫君,眼前这位便是吧?”
说着,白玉书将目光转移到了江醉身上,在看见江醉的那一刹那,白玉书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眼神里充满着嫉妒和恨意,转念一想,又恢复原状。
他早就听说杭淮景娶了一个读书人,还以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书生而已,谁知对方竟然长的这般英俊。
再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白玉书心里仿若吃了屎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的未婚夫家乃是嘉林州首富,而杭淮景的夫君只是个书生。
白玉书和杭淮景算是死对头。
白父和杭父因生意上的事,成为了朋友,即便两人,一个在嘉林州,一个在临阳州,但感情还是很好。
在杭淮景小时候,白父和杭父两人经常相互拜访。
白父常常夸赞杭淮景,因此,杭淮景便被白玉书恨上了。
和杭淮景不同,白玉书家中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孩子。
白父也不像杭父,杭父洁身自好,而白父则是来者不拒。
家中有许多妾室,以至于孩子也有许多。
白父没有嫡哥儿,更没有嫡女,只有一个嫡子。
因此,和杭淮景年龄相仿,又是哥儿的白玉堂,被白父拉出来和杭淮景一起玩。
白玉书虽是庶哥儿,但颇受白父喜爱,因为,白父只有白玉书一个哥儿。
物以稀为贵。
然而,在白玉书看见杭淮景父母对杭淮景极尽宠爱后,心里升起了一股妒忌和愤怒。
明明都是哥儿,他长得虽不如杭淮景,但也不差。
为何杭淮景的命就那般好,而他自己的却
白父虽疼他,但比起儿子来,还差的远了。
白玉书仗着自己比杭淮景大,小时候总欺负杭淮景。
而杭淮景也不是吃素的,他打不过,但却会告状。
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杭父白父之间友情的变质,两家人之间的往来渐渐变少了,甚至断了。
科举文里的入赘秀才(23)
正巧,前不久,他听说杭淮景娶了个男人。
呵呵,入赘的男子多半是走投无路,地痞流氓之流,杭淮景居然愿意娶,真是可怜。
他就不一样了,他虽是庶哥儿,但家中给说了媒亲事,未婚夫长相清俊,家中又是商贾,最重要的是他的未婚夫家中只有他一个儿子。
相比之下,他比杭淮景幸运多了。
只是,今日亲眼一见,他才算是明白杭淮景怎么会看上江醉,原来是贪图人家美色。
他不得不承认,杭淮景的入赘夫君确实有几分颜色。
江醉淡淡应道:“在下,江醉,正是景儿的夫君。”
白玉书脸上带着敷衍的笑,假装道:“可以啊,杭淮景,我早早听说你娶了个夫君,当时我还有些不解原来哼,是看中人家的样貌了吧?!”
听到白玉书的话,杭淮景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辩起。
因为对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对江醉一见钟情,贪图色相。
可当着江醉的面直接说出来,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想到这,杭淮景耳朵上爬出一丝绯红。
江醉微微垂眸正好将杭淮景通红的耳垂映入眼帘,瞬间江醉眼底闪过一丝窃喜,站出来转移话题道:“请问你是”
白玉书朝着杭淮景挑了挑眉,嘴角轻勾,道:“杭淮景,不介绍介绍?”
此时,杭淮景才反应过来,介绍道:“夫君,这位是白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