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人在她眼前。

一切都真实存在，她不必感到害怕。

霍珵也不知女孩的心理过程，只啧声说：“你就仗着在外面乱来吧。”

盛念一也不反驳，就笑笑不说话。

……

到了星城，盛念一便将谷卉约了出来。

咖啡店里，盛念一和谷卉相对而坐。

沉默太久，谷卉先一步开了口，“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这语气，倒像是她占据了主导地位。

盛念一顿时觉得可笑。

甚至有种从来没认识过面前人的错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盛念一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无波无澜，即使她还没练就这份本事，但她还是要维持住脸面，“就因为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