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卓越才看清他的嘴角，他的嘴角肿起来，下巴上还有血

“对不起”

“你哭什么？”

“哭有用吗？要还回去才有用”

“阿域，别教小朋友做坏事”

“知道了”

“别听我爸的，他太温柔了”

宋域靠在车背上和他小声说着

他没有动作

“你听到没？我叫你打回去”

他点了点头

“宋域，我能听到”

“小朋友，你别听他的，他经常挨揍”

“你看我们体重对称吗？我再大些，谁输不一定呢”

“你儿子挺有骨气啊”

“被我惯的，他那是胡闹”

“你那个芒果糖好吃吗？”宋域看着卓越手里握着的糖果

“好吃，给你”

“帮我撕开”

医院病房内，手臂被打上石膏

帮他打石膏的医生是父亲同事

他们都认识自己，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

是父亲医院里的常客

宋域握紧拳头

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转

“你痛吗？”

“不痛，这算什么”

“你好厉害”卓越又撕开糖果放到他的嘴里

他们一起坐上电梯，宋域嘴里含着糖，胳膊被吊着，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气场太强大了，但是却长着一张萌萌的脸

两个人分开在医院门口

“我明天能找你玩吗？”

“我不需要朋友”

“怎么才能成为你的朋友？”

“你叫一声老大我听听”

“老大”

“阿域，你不能没有礼貌，人家还只比你小四个月”

“没关系的，叔叔，他比我强”

就这样，两个人在双方的家长见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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