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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1 / 1)

沈玉娇被他的熱息拂得半邊身子都酥-麻, 眼睫低垂:我信。

那好,闭上眼。

想到重修于好,必有这么一关, 沈玉娇迟疑片刻,还是闭上了眼。

窗外最后一丝晚霞被夜色吞噬殆尽, 静寂书房却是烛火辉耀,镏金鹤擎博山炉里燃着上好的檀木香, 青烟袅袅, 幽香盈盈。

几乎闭上眼的下一刻,沈玉娇便被打横抱起。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 下意识睁开眼:你

就猜到你会睁眼。

你突然起身,我怕

我会让你跌着不成?

裴瑕看她一眼,双臂稳托,步履未停:这张椅小,主座那张椅宽敞些。

沈玉娇微怔,待领会他话中意思,双颊遽然滚烫,他竟然竟然真的要在书房。

他怎的变得这般孟浪。

这可是书房,读圣贤书、处理公务的地方,怎能做那等荒唐事。

他的规矩呢,礼数呢?是忍得太久,还是被她气糊涂了?

不等她想明白,身子就被裴瑕抱着,稳稳当当放在书桌上。

见他将公文卷轴等杂物挥至一侧,沈玉娇双手撑着桌沿,心跳如鼓:不然、不然还是回后院吧?

裴瑕深深看她一眼,不语,只抬手,解开腰间系着的烟墨色缎带。

玉娘,闭上眼。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说了。

沈玉娇眼眶泛红、眸光盈盈地望着他,试图叫他改了主意,可今日的裴守t真格外心硬。

他温声哄着她玉娘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墨色缎带不轻不重地缠上她的双眼。

整整两圈,什么都看不见,只依稀感应到一点朦胧微光。

视觉被剥夺,其余感官便变得愈发敏锐,她无措地坐在紫檀木书案上,怕摔跤,便不敢乱动,只抬起手,想抓个倚靠:郎君

不怕。裴瑕握住她纤细的雪腕:阿兄在。

手被握着,沈玉娇心稍微定了几分。

可接下来,裴瑕再无其他动作。

一时间,书房里也静了下来。

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何不说话。

男人仍没出声。

他站在桌案前,橘黄烛光的笼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面无波澜,却以一种从未展露于人前的幽深目光,贪婪而放肆地游走在妻子清艳的眉眼、莹白的脸庞、婀娜的身段。

视线触及那被他扯开一根系带,松松垮垮堆在身前,已失去遮蔽作用的藕荷色小衣,喉间愈发干涩。

守真阿兄,你别不出声沈玉娇有些慌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古怪,她抬起手,想去扯蒙眼的缎带。

下一刻,手腕被握住,双唇也被再次堵住。

唔!她吓了一跳,张开的唇舌却给男人可乘之机,呼吸很快被掠夺。

俩人面对面,她又坐在桌上,更方便他行事,单手叩住她两只腕子,另一只手也并未空着,从后握住她的腰。

五根长指很用力,似要将她牢牢禁锢在掌心。

她想喊轻点,可他吻得太过強勢,压根不给她半点开口的机会。

藏书千卷的肃穆书房里,一时静谧无比,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彼此急促的呼吸以及唇舌厮磨間的津液交換声,這些細微響聲叫空氣裏的溫度愈发熾熱,靡豔暧昧的氣息蔓延充斥于整個密閉的空間。

先前那个长吻她还没怎么缓过劲儿,现下又来一记,且蒙着眼睛似乎比平常更为敏/感,沈玉娇坐在桌上,只覺四肢綿軟,頭昏腦漲。当男人略带凉意的长指划过她颈后肌肤時,她瑟缩一下,嘴里也发出一声细细的嗚咽。

身前的男人似是啞声笑了下。

沈玉娇还没分清是真笑了,还是她的错觉,身上忽的一凉。

新裁的玉色裙衫,宛若夏日皎洁的荷花瓣,一片片剥落。

露出的蓮子,潔白生嫩,含在嘴里,细细品尝,淡淡甜香在舌尖彌漫。

香汗不觉湿玉团,那被一掌牢牢把握的细腰,如拉滿的弓,不堪受用地往後弯。

守真阿兄。她唤声带着几分细细哭腔。

想推开,推不开。

手攀着他的肩,她衣裙散亂,他卻整整齐齐。

哪怕看不见,沈玉娇还是觉得羞恥,忍不住湿了眼眶,低低啜泣。

男人停了下,高挺鼻梁蹭了蹭她沁着香汗的娇靥,嗓音沉啞:怎么今日,这么爱哭?

郎君,别在这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多年来的闺秀教导叫她无法接受床帷之外的其他地方,何况这是书房,最不该亵渎的地方。

身前的人默了片刻,亲了亲她的唇角:我们是夫妻,没什么好羞的。

他慢条斯理地哄着,薄唇厮磨在她的耳垂,熱息与唇舌将她的意识变得迷亂,劲瘦口口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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