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哭了太久的我嗓音嘶哑的吓人,护士的手都是一抖,那仿佛不是人可以发出的声音,看了看我。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已经打了很久的针了,医生说按时服药也可以。”我一字一顿的重复了自己的要求,直到确定她听懂了我的话,才等待着答复。
很快小姑娘就面露难色的看了看门外,声音细小的像蚊子哼哼:“周先生没有回来,您还不能走。”
“我是病人,我不可以自己办理出院吗?或者你们可以叫我的监护人来,周楚他是要软禁我?”我气急了居然笑了出来,指了指门口:“你去吧助理叫进来。”
我要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丢我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许我离开,是要把我养在病房里直到生孩子为止吗?
“特助先生,难道我是什么专职生产的人员吗,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离开?”护士没有反应,我只能对着门口大喊,很快门就应声而开,走进来的却不是我呼喊的对象。
周楚,又是他,他来做什么?我的表情比之前还不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