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此时才知道,他那点小动作,早已经被皇帝知晓。今夜,皇帝就是在等他,恐怕他刚一进宫,对那些禁军侍卫的清算就已经开始了。
想到这儿,赵晋泽手一松,软剑直接落在了地上,随后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捆住。
最后被带走时,赵晋泽看向皇帝,“为何,为何不是我?我比赵晋元差在哪里?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妾氏所出,就没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么?”
皇帝看向自己的长子,“有些事,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你为了一己之私,纵容包庇来兴臣残害百姓,就已经失去了资格。”
赵晋泽听完哈哈大笑,声音里带上了与来兴臣同样的癫狂,“我残害了百姓,失去了资格?那父皇你坐视我纵容来兴臣,又当如何?那些人的死,难道就与父皇无关么?”
皇帝沉默不语,侍卫立刻将赵晋泽带了下去。
承德殿再次恢复寂静,萧长恭早已还剑入鞘,今夜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顷刻间,一位皇子,一位国公,就此灰飞烟灭。
“长恭觉得大皇子说得可对?”
萧长恭嘴里发苦,这样的问题,哪里是他敢回答的。
皇帝的确很能忍,任由来兴臣残杀了那么多人。若不是来兴臣今天撞到了婉宁,又赶上他在附近练兵,皇帝可能还要隐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