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但是,有什么比自己的前途更重要呢?
如果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了章泽世,他李湘流有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得到权力、得到兵马,他那些雄霸天下的梦想将永远沉寂在他的心中!
还有…这个女人的心正在起着变化,她已经不像从前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她甚至提出解除婚约!
想到这一点,李湘流恼怒起来,他顺手扯下窗帘裹在秀璎身上,然后扛着她向外面走去。
李湘流专走偏僻的地方,很快便到了章泽世的住所。
“什么人?”章泽世的亲兵河道。
李湘流站定了,一字一顿地说,“送新娘子的!”
一个人从门后闪了出来,是章泽世的亲兵,“李公子这边请!”
李湘流跟着那亲兵,拐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一栋张灯结彩的小楼前。
那亲兵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湘流,“洞房就设在这栋雕梁画柱的小楼中,虽然仓促,却也收拾得喜气洋洋,不至辱没了令表妹!呵呵,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不过今夜听到的恐怕不是春雨,而是…”
看到李湘流脸上毫无表情,他停住了话头。
“李公子好似不太高兴?”那亲兵停了停,又问道。
李湘流眉头微皱,“还好,多饮了几杯而已!”
那亲兵不再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沿着那亲兵的指引,李湘流来到了今夜的“洞房”,红色的帐幕低垂,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儿臂粗细的红烛把洞房照得雪亮。
一张大床上,铺着锦缎,锦缎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李湘流轻轻地把秀璎放在床上,然后拉过崭新的锦被把她的身子盖上。
他的动作很温柔,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个女子。
盖好之后,他又凝视了一下秀璎的昏睡的脸,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但他的心随即变得坚硬。
如若有机会展现自己的雄才伟略,这天下早晚也是自己囊中之物,这天下的美女,又何止千万?到时候,他想要谁便是谁,想要多少便是多少!
或许,到那时再回头看看现今,司马秀璎也不过如此。
然后,他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大堂内,韩山童坐在首座,章泽世坐在韩山童的一侧,几位千夫长依次坐在下手。
美酒飘香。
李湘流跟着那亲兵进入大堂时,章泽世红光满面,刚刚放下酒杯。
那亲兵走到章泽世身边,俯身在章泽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章泽世听了哈哈大笑,指着身边的位置让李湘流坐下。
原本坐在那个位置的千夫长赶紧起身坐到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