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背地里却是剜了谢函一眼。
谢三郎心里一酥,她瞧上去是个清秀美人,他却最喜欢她这与秦淮不符合的泼辣劲。当即乐呵呵地帮二人拿来了遮阳的帷帽,替她盖在了头上。
四人坐了两辆马车,甫一上去,谢珣便问道:那江掌柜你可认识么?我瞧着与你像得很。
蔚自闲也没瞒她,径直道:我爹娘曾说,从前举家搬迁,行船时一时不察,一个姐姐尚在襁褓中便被抱走了。
她有些吃惊,本以为两人许只是有些亲缘关系,却没想到是亲姐弟。
他又接着道:回去之后我会写信问及他们,也许,真能找回我失散多年的姐姐。
谢珣头歪在他肩上:那还真是巧了,没承想,我谢家同你家是亲上加亲。
她一时又有些好笑:那以后你叫谢函是表哥还是姐夫?
蔚自闲也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