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上一朵含露踯躅花,怎看怎像为蜜液打湿的女阴。
包上数个妙心寺的味噌烤饭团,真冬拜别住持觉庆,至江户时恰逢日落西山。
“先生回来了!”
叫踯躅抱了个结实,真冬闻了满腔女人的香气。她衣衫青丝未整,一二碎发衬得后颈与肩背愈显白皙柔嫩。
“寺院素斋,倒没再吃瘦了先生。”
“我潜心礼佛,不吃亦不打紧。”
“原以为您只近视,没想到一月多未见,先生还会睁着眼说瞎话了。”
牵了手来到妆台前,真冬盘腿坐下,借最后一缕脉脉夕光去打量她夜里想得抓心挠肺的女子。
“过得还好?”
踯躅只笑不答,柔情蜜意全聚在那双桃花眼中了。
方要启了丹唇一吐相思之苦,却听得太夫寝屋外惹人生厌的脚步。
“踯躅姐,奈良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