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也不肯去医院。”
廉臻停下脚下的步伐,曜亮的黑眸里泛着深沉的颜色,刀削的俊脸上一片沉静令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沉默了一会儿,他挂掉电话,转身离开医院。
来到慕容梦住的别墅,廉臻隐隐还能嗅到空气中的血腥气,保姆快步跑来焦急的说:“廉总,慕容小姐在楼上,他刚刚割腕流了不少血,差点就没命了。”
廉臻没说话,径直走上楼去,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慕容梦正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上血色尽失,眸子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手腕上包扎的纱布隐隐还有吐出来的血红。
听到声响,慕容梦有些机械的偏过头去看到廉臻,她激动的想要撑起身子:“廉哥哥……”
“原因。”廉臻冷冷的吐了两个字,低沉的声线沉静得让人心生恐惧,刀削的俊脸逆着光蒙着一层阴影,周身泛着寒气。
慕容梦紧张的咬着唇,目光躲闪的不敢去看廉臻,心中恐惧的同时更多的是悲泣,她料到了会面对廉臻的质问,可当真正面临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的抽痛。
她吸了吸鼻子,想到自己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她动了动唇角,失血过多的她说话时还带着病态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