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滚开,别多管闲事!”
方婷胡乱挥舞着手臂,结果下一秒就被人用湿漉漉的纱布捂住了口鼻,还来不及挣扎已经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只看到一张可怕的刀疤脸。
龙海生很警惕,为了确保田玉凤不会忽然醒过来坏事,他又将捂在方婷口鼻上的纱布取下,盖到了田玉凤脸上。
至于田玉凤会不会在麻醉药水的作用下,被湿透了的纱布捂得窒息而死,龙海生根本不考虑,他四下张望,确定无人便悄悄溜进了病房。
“程山河,听说还是边防部队下来的,想不到防备这么松懈,看来上交过国家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嘛。”
龙海生漫不经心地从保温饭盒里拿出一把尖刀,冷笑着朝病床靠近,眼神阴翳,神色癫狂。
“不是兄弟我心狠手辣,是你太不识抬举,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金丝猴那笔账兄弟我大人有大量,就没跟你算呢。”
“不就砍了一颗破树么,兄弟也是想倒腾点盘缠好离开你们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谁让你那么没眼力劲儿,非往死路上走,到了地底下,替兄弟跟阎王老子问声好,安心上路吧!”
往死话落,龙海生挥舞着尖刀朝病床上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