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你这是怎得了?莫不是生了癔症?”谢夫人被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坐下来。
却不料被谢侯爷像年轻的时候一般,一把搂过去,凑到她耳边笑呵呵地说道:“夫人,我这是要你装身子不适。”
“你说,就明珠那孝顺孩子,听到这事,还不得连夜赶回来。”
耳边是听惯了几十年的声音,搂着自己的是陪了自己几十年的人,谢夫人也不觉得着急了,只是觉得颊上赫然红了一下,推了谢侯爷一把,才说道。
“也得注意些分寸,莫说的严重了,我怕明珠太过忧心。”
“但也不能不说太轻,免得真被咱们俩那混小子气的,不愿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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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难得叫谢清霖总算闲了下来,他等候了几日的故人紧赶慢赶的,也从京城里头来了。
近半个月的时间,他都用在处理江南的事务上,生怕遗漏了些什么,耽误此间私盐事情的进度。
幸好长乐公主带着自家师兄、如今的王昌平来了,也好将他肩上的担子丢给那人。再说他这几日都只能在晚上忙碌完之后,悄悄的到沈明珠的小院门口去瞧瞧。
即使不能见面,但谢清霖知道,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安然的睡着,也能了却他那日益汹涌的相思。
迎来长乐公主的这天,谢清霖难得穿戴好了自己通身的官袍,御赐的尚方宝剑也佩在了腰间,更是衬得他长眉俊目,姿容清贵的同时又有了些许身居高位养出的凌厉气魄来。
整个中午他都在忙碌着将事务通自家师兄一一讲完,顶着那人调侃的眼神,谢清霖只能强耐着心猿意马等待着他们收拾好所居的姑且称作行宫的驿站。
他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着封赏县主的旨意,去见沈明珠。
好容易等到下午时候,长乐公主同王昌平相视一笑,从随身的行囊里头取出了皇上的圣旨。
“师弟,也不是师兄故意调侃于你,唉,还真是怀念当初在兴国寺桃树下听你讲的话呢。”
王昌平见谢清霖大喜过望,不由得调侃起来。
而那长乐公主在来江南的路上,也是听过这个故事的,不由得接话笑道:“哎?我听说当时谢大状元郎说的可是什么来着?”
而那王昌平更是同她对视,而后笑着装作谢清霖的语气说道。
“那是我妹妹——”
“——自然要忧心的。”
这俩人说笑起来,实在闹得谢清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只是他说起损人的话,自然是不输阵的,不假思索冲着长乐公主行了个大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