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亲了杭淮景一口,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
江醉又亲了一口,重复道:“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江醉连说三遍,“这次你总知道你吧?”
“嗯。”杭淮景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应道:“知道啦。”
江醉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却被杭淮景制止,“你应该累了,先休息吧。”
说罢,杭淮景快速离开房间。
临到饭点,杭母没有看见江醉的身影,不由问道:“淮景,江醉呢?”
“他应该在休息,爹娘,我们不等他了,咱们先吃,等他醒了再说。”杭淮景回答道。
杭母附和道:“也是,江醉这几天受苦了。”
顿了顿又道:“对了,你跟他说媒人那事了吗?”
“说了。”
“那他怎么说的?”
“爹娘,你们放心吧。江醉说他不会纳妾的。”
杭母见杭淮景眉眼间带着笑意,语气十分坚定,一副幸福的样子,心里瞬间明白。
然而,在江醉考完试,回府的第二天,媒人再次上门。
这一次,江醉亲口拒绝了。
媒人这才作罢。
待媒人走后,杭淮景意味深长的看着江醉,问道:“你确定不会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江醉不答反问道。
“你”杭淮景张嘴刚想回答,就被江醉抢先道:“有这心思吃醋,还不如多陪陪我。”
说着,江醉拉着杭淮景往屋内走。
杭淮景眼神一缩,警觉道:“你干什么?”
“休息好了,当然是要好好教育一下夫郎,省得他整天胡思乱想。”
科举文里的入赘秀才(27)
九月初,夏日炎炎,天气燥热,像是人们焦急紧张的心情。
等待了近半月的时间,终于到了秋闱放榜的时候。
贡院门口,乌泱泱一大片人群,走都走不动。
不同于院试,这次乡试,杭父杭母专门留出时间,在贡院门前守着,就连江醉的老师苗兴怀也来了。
苗兴怀教授的乙班,共有二十三人,这次下场的学生不到一半,仅有十人,剩余十三人,皆是刚成为秀才,学识还不足以参加秋闱。
但唯独江醉,江醉是唯一一个直接参加乡试的学生,并且成绩不输于另外下场九人。
比起江醉这边的激动兴奋,兴师动众,石子维那边显得略微平淡。
张敬对石子维的成绩很有信心,因而不曾像苗兴怀一样亲自前来看榜。
来看榜的人只有石子维和张时礼夫妻。
张时礼的手紧紧攥着,看到朝着自己跑来的石子维,心里咯噔一声,一副紧张的模样,眼里带着期待,抿着嘴,小声说道:“夫君,如何?”
虽是这样问,但张时里已然看见了石子维夸张的笑容,心里有些把握。
“中了!”石子维兴奋道:“中了!夫郎,我中了!十八名!夫郎,我是第十八名。”
听到石子维的话,张时里嘴角扬起大大的微笑,道:“真的?!”
“嗯嗯嗯。”石子维连连点头应道,“真的,是真的。夫郎,你以后就是举人夫郎了。”
听此,张时礼心中的担忧和郁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直担心石子维若是没考中,该怎么办。
万幸!万幸!
石子维中了!
他没有押错宝!
念及此,张时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知想到什么,张时礼下意识问道:“夫君,江醉呢?”
石子维听到江醉的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固住,眼底闪过一丝不满,淡淡道:
“我没看见,想来应该没有中榜吧,像江兄这样的性子,太有点急功近利了,这次没有中榜也在意料之中。”
石子维知晓自己的实力,因而,他是从榜单最后开始看起,因此,没有看见江醉的名次。
“我就知道夫君是最厉害的,谁都比不过你。”张时礼朝着石子维夸赞道。
石子维听到张时礼的话,下巴微微抬高,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令人作呕。
张时礼:“夫君,咱们快回张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娘,爹娘正等在府中呢。”
“嗯。如此喜事,应当第一时间告诉老师。”
张时礼睨了石子维一眼,道:“夫君,怎得还称呼老师?”
“瞧我这张嘴,说错话了,在书院自然要叫老师,但在书院外,还是称呼爹比较亲切。”
石子维和张时礼两人高高兴兴回了张府。
在他们看来江醉定然考不上,然而事实结果,他们看走眼了。
江醉一家没亲自去看榜单,而是让下人去看。
小厮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喜不